昔日英雄也是凡人 王叶 【小小番外２】
＞《撩拨心脏的瞬间》的小小番外，又名两个工作狂的故事（Ｘ
＞写一些昔日的叶警官是什么模样
＞从韩文清的角度侧面观察王、叶二人
＞各种我流设定、ＯＯＣ、别太较真：Ｄ
００
对于警局里的人来说，『叶修』这个名字，是一段曾经的传说。
叶警官是一名卧底警察，同时精通各种枪械刀具，他的射击能力在警局里是数一数二的，连警局里的神枪手－－周泽楷都曾向叶修请教过狙击技巧；他也熟悉谈判技巧，时常在第一时间潜入现场，替警方争取救援时间，多次平安救下人质；有时候鉴识组的人还没到现场，叶修甚至能当半个鉴识人员用，他会先把所有需要化验的东西先采集一遍，等鉴识组的人到了就直接进行交接，大大降低了所有人的工作量。
除此之外，给办案警探提供案情思路、跟法医讨论死者身上不合理的痕迹，更是家常便饭。你能在警局里的任何一个地方看见叶警官，忙着任何卧底警察工作范围外的事情。
叶修给人的感觉，四个字就足以形容：无所不能。
是的，很多时候大家都会忘记叶修的本行，有的人甚至都说不清楚叶警官在刑案组里到底算个什么人物，只知道似乎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住这个叶警官。
但人无完人，就算是所有人眼里的英雄，终究也只是一名凡人。
０１
韩文清还记得那是自己刚当上刑案组大队长的时候，缉毒科的小队长跑来请求支援，说是需要几个卧底潜入两个帮派里头，过阵子有个黑火交易，到时候里应外合，可以一举抓获那些非法分子。
叶修自然是第一个被叫过来的，他听完了缉毒科的卧底安排，提了几个问题，马上就接下这个任务。等到小队长走了，他才拉着韩文清走到角落里，小声商量着几个不合理的安排，并提出比较恰当的方案，最后让韩文清找个时间再去跟那个小队长说一说。
韩文清这个时候对叶修还不算了解，之前只知道这个人被其他同事吹成了神话，原以为是个骄傲自大的家伙，谁知道他其实是个心思细腻，为人处事还挺有分寸的人。听了叶修的分析，韩文清也觉得这个任务不适合派这么多卧底，两人又讨论了几个细节问题，任务分配初步达成共识，过了两天韩文清再去找小队长商量一些布署问题，此次的『清扫』任务总算确定了下来。
谁都没去问叶修要怎么混进帮派里，甚至要同时在两个地方当卧底，所有人似乎都很理所当然的觉得叶修自己会处理好一切，只有韩文清搞不懂，还特地去问刑案组里比较资深的前辈。好几个人的回答无一例外，全都是：叶修自己有办法，咱们等他的指示就行了。
「我们不用帮帮他吗？」韩文清皱眉，心里依然觉得莫名其妙。
「他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吗？」前辈无奈地笑了笑，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是我们不去帮忙，实在是叶修自己已经做到完美，根本没有留下能让人帮忙的空隙。」
韩文清不信，怎么可能有人做事能够这般完善，不留一丝空隙呢？
为了验证，韩文清连着好几天都跟着叶修，时不时就问一句进展，直到叶修不紧不慢的完成了卧底的前置工作，韩文清都没发现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地方。
见鬼了，真的找不到半点漏洞。
所有人都只看见叶修优秀、无人能敌的那一面，只有韩文清嗅到了一点独来独往的味道，心底隐隐生出一丝担忧。
不出几天，谁也不知道叶修是用了什么办法，分别潜进两个帮派里，一边搜集犯罪证据，一边给缉毒科的小队长提供情报，黑火交易的时间也很快就确定了下来，警方这边有条不紊地进行准备工作。
一切似乎都太过顺利，感觉就像有人早已放好棋谱，等着每颗棋子一一就定位。
韩文清知道叶修的计划是在两边挑拨离间，趁机干掉几个高层干部，弄得两方人马人心惶惶。两边的老大会怀疑是对方故意派人来挑事，到时交易现场会很混乱，叶修再趁乱除掉一边的老大，待时机成熟警方再出面进行围捕，人赃俱获谁也跑不掉。
但是叶修具体是怎么去实行这个计划，直到所有人在交易现场埋伏的时候，韩文清都不晓得其中的细节，只能按叶修说的，躲在暗处静静等待信号灯亮起。
一切都如叶修所说，两方人马来到进行交易的港口，很快就爆出激烈的争吵声，一片叫骂声中混着枪声，场面混乱的程度可想而知。
人声逐渐消散，只剩枪声肆虐。港口这边没有船只的时候，夜幕一降下来就只剩黑暗，谁都看不清楚不远处的枪战是什么情况，只能静静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枪声完全没有停歇，甚至有越演越烈的趋势。韩文清已经开始猜测叶修会不会出事了？是不是需要支援？他们现在到底该继续等待信号灯，还是直接冲进去包围？
终于，信号灯亮起，枪声停了几秒，所有人疯狂往信号灯亮起的方向开枪，但却甚么都没有打到。他们还来不及反应，警方已经将所有人包围，一个个铐上手铐。
缉毒科的人忙着清点黑火及核对每个人的身分，刑案组的人则搜索四周有没有漏网之鱼－－他们这才发现，叶修居然靠着一个货柜，半闭着眼睛，喘着粗气，用力按着自己的腹部。
韩文清狠狠啧了一声，心底涌起一股无名火，不顾叶修的伤势轻重，粗鲁地把人拉了起来，低吼：「你是打算以一挡百还是怎么样？是不是不挨两枪你就不知道怎么请求支援？」
叶修虚弱的微笑，气若游丝，「为表忠心我才帮那老大挡了一枪，不然我哪有机会去干掉另一个？」
韩文清冷笑，把人扛了起来，直往警车的方向走。即便知道叶修受了重伤，他也还是把人重重摔进车里，干脆疼死这浑蛋得了！
深深吸了口气，韩文清踩了油门，心里仍然有气，一边往医院赶，一边教训：「这次的任务你确实干得很好，但麻烦你以后别在我眼皮底下做这种往枪口上去撞的事情。」
叶修直接横躺在后座，闭上了眼，整张脸苍白如纸，彷佛全身的血液都被抽干，他轻笑一声，耐心地跟韩文清解释：「要是不挨这一枪，我得承担某一方发现猫腻，两边集火我的风险。」
这一番话听得韩文清无比复杂，叶修的考虑完全是以任务为优先，从结果来说，确实是完成得很出色，甚至挨这么一枪都不能算是失误，只是一种完成任务的手段。但是，他也听出来叶修的话里似乎藏着不信任，所以他只能相信自己、依靠自己，根本不可能把背后交给任何人。
……明明他们就在几百公尺外待命，只要一个信号，他们可以立刻制服所有人，根本不需要叶修挨一枪，也能完成这次的任务。
「其实你根本不用受这么重的伤。」韩文清叹气，明明任务完成了，但他心里却是感慨万千，根本高兴不起来。
「但是任务完成了。」叶修似乎不觉得这个结果有哪里不好，竟然还理直气壮：「这一枪是有必要的，不管你们能不能及时包围所有人，我都需要这一枪换取那个老大暂时的信任。」
「也许你说得没错。」韩文清的下颚绷紧，脸部线条顿时锋利，声音却是轻到隐没在空气里：「任务失败了可以再重新追查，但人的性命可没办法再重来一回。」
叶修没有再答，就算他已经第一时间按住伤口，简单拿布缠了一圈，但架不住出血量太大，紧绷到现在的神经终于松懈，早就该涌上的睡意彻底带走了他的意识。
０２
时光飞逝，多年以后韩文清再想起当年那个『清扫』任务时，依然有些感慨：也许是个人能力太过出色，警局里实在没有人可以跟叶修搭档，后来的每一次任务叶修全是独自完成，至今没有失败过。
叶修似乎很习惯自己把一切都处理好，他能把自己当一个办公室的人来使，光是情报搜集这种需要分工合作的事情，他一个人就能搞定。警局里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叶修是仅凭一己之力，建立了强大的情报网，但谁都摸不清楚他的情报来源。
这些年韩文清一直默默观察着叶修，时不时会感觉心慌，但又说不清楚到底是哪里不妥，心里就是有个声音在说：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得出事。
就好比说，叶修的办公桌明明就在办公室的正中央，前后左右都有人，然而他的处境却很微妙－－他看起来跟所有同事都处得不错，可以说他认识所有同事，但实际上，整个办公室里根本没有一个人是真的了解叶修这个人。
不知道是不是长年卧底养出的坏毛病，就连待在办公室里，叶修看起来都还戴着一副面具，彷佛是哪个地方派来的卧底。
算算时间，韩文清跟叶修已经共事十年，从一个卧底警察成了专门办案子的警探。在这十年里他们经手过大大小小的案子，虽然每个任务都有一定的危险性，但只有叶修永远是在最前线，无时无刻用生命在跟死神赌博。
叶修是警局里公认破案率最高的警官，甚至还流传着这么一句话：任何案子只要有叶修在，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只有刑案组里的几个人知道，叶修办起案子真的是没日没夜，常常是吊着一口气在追查凶手。每次抓住凶手，他都会重重叹口气，交接完工作就躲到警局后头的小角落，安静且迅速的抽一根烟。
韩文清撞见过好几次，即便他是最看重『警局全面禁烟』这条规定的人，也从没上前阻止过叶修的行为。直到有一次，韩文清实在看不下去叶修破了案子，又满面惆怅的模样，忍不住走上前，严厉指正：「叶警官，警局禁烟。」
叶修懒洋洋地掀起眼皮，斜睨了韩文清一眼，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继续安安静静地抽烟，根本不把禁烟令当一回事。
韩文清知道警局里不少老烟枪都喜欢躲在这里抽烟，所以他也不是真的要阻止叶修，只是形式上的警告一下，「你这人真奇怪，破了案子反倒惆怅了起来。」
「说来好笑。」叶修叼着烟，嘴角轻轻翘起，弯成苦涩的弧度，「我老希望能在凶手犯案前就逮住他们，但没有案子发生的话，又没办法追捕凶手……啧，真是矛盾。」
是啊，每个警探也许都这么幻想过，希望在案子发生以前就逮捕凶手，阻止悲剧发生－－但谁都知道这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只能午夜梦回的时候，当成梦话咽进肚子里。
不用韩文清开解，叶修已经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当我没说吧，我自己都觉得矫情。」
其实你也不算特别矫情的一个，有些人碍于人情压力，还会去出席受害者的葬礼，明明连对方是哪个案子的受害者都想不起来，却还陪着家属一起落泪。
韩文清默默想了一堆比叶修更矫情的例子，但却一个都没有拿来安慰他，两人安安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最后极有默契地一起走回警局。
走到鉴识科的时候，一名穿着白大褂的男子恰好走出来，直直撞上了韩文清的视线。这人脸上没有半点表情，连打招呼都只是轻轻点个头，嘴角都没有扯一下。
韩文清已经见怪不怪，径自开口：「王法医，拿了什么来化验吗？」
王杰希嗯了一声，神情淡漠：「顺便看一个化验结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走之前，王杰希不动声色的瞥了叶修一眼，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对于这个一身烟味的家伙很是反感。
韩文清目送着王杰希离开，随即扭头看了叶修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这两个人给人的感觉很像－－可实际上，明明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
王杰希是礼貌而疏离，他可以跟任何人交谈，但却不与谁拉近距离；叶修则是表面平易近人，实则根据谈话对象的不同，带着最恰当的态度与任何人打成一片，同样不会与谁特别靠近。
直到王杰希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叶修才闷笑一声，一手扶着墙壁，差点要搥墙，「是新人吗？怎么生了一双那么别致的大小眼？」
「幼稚。」韩文清冷哼一声，「人家王法医都在这两三年了，也不算新人了吧，只是你俩刚好都没遇上，毕竟你都是跟许斌打交道。」
「王法医？」叶修眨了眨眼，似乎在回忆方才那个人的长相，结果又想起了那双大小眼，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对他还真没印象。」
「收敛点。」韩文清深怕叶修没有察觉王杰希方才一闪而过的厌恶，故意说道：「你身上全是烟味，王法医肯定讨厌你了。」
叶修故作惊讶地瞪大眼，反问道：「难道我需要讨他欢心吗？」
言下之意：随便他要喜欢还是讨厌，哥才不在乎这点小事。
韩文清耸肩，满脸无所谓：「随你。」
但心里却默默想着：或许这两人意外的适合当搭档也说不定。
当然，也可能根本合不来。
０３
后来，叶修始终没有跟王杰希产生交集，也不是谁特别避开谁，只是叶修负责的案子大多都是许斌或其他法医负责，叶修根本就没有机会能跟王杰希打交道。
直到叶修离开警局，王杰希都不太晓得，警局里曾经有一个传说，叫做叶修。
叶修离开警局以后，反倒是韩文清开始去跟王杰希打交道。这个王法医的工作态度跟叶修差不多，一进入状态就是没日没夜的忙，所有人下班以后，常常能看到法医的解剖室里还亮着灯，甚至隔天上班的时候还能看见王杰希就躺在尸体旁边干净的解剖台上，似乎才刚刚睡着而已。
走上前一看，韩文清总能在王杰希手边发现一大叠纸张，整整齐齐列出受害者身上的疑点、可能的凶器、是否有药物残留等等，每一项都写得很清楚。
这工作态度真是好得没话说，但缺点是跟叶修一样的坏毛病，不懂得适当分配工作给别人。
有一次韩文清实在太好奇，忍不住问王杰希：「这么大的工作量，怎么不找许斌帮帮你？」
「时间紧迫。」王杰希一边回答，手上的动作完全没有停下，「早一点抓住凶手的蛛丝马迹，也许就能早一步阻止凶手犯案。」
原来是没有空闲去交代工作给别人，所以才尽其所能去跟时间赛跑，找出凶手的破绽。
「还真是一个样。」
韩文清摇摇头，一下子就想起当年躲在角落里抽烟的叶警官，带着满身惆怅，反省自己怎么没有再早一步逮住凶手。
王法医跟叶警官这两个人，虽然都是警局里的一个小齿轮，但却生得太过独特，没有办法跟周遭大大小小的齿轮扣在一起，只能靠自己的力量转动。
怎么说呢，要是叶修还在警局里的话，真的应该好好介绍他们两个，互相认识一下。
凶杀案也不是天天都在发生，刑案组偶尔还是能有几天和平的日子－－只是这风平浪静的日子才过没几天，一段血腥唯美的凶杀案已经悄悄拉开序幕。
时间是在叶修离开警局刚满一个月的时候，警方迎来一场盛大而凄美的连环杀人案。凶手每一次作案都将现场精心布置一番，没有血迹，没有暴力，只有散落的花瓣及一副水晶棺材，要不是棺材里躺着受害者，一切简直像童话一样美好。
警方怀疑受害者与凶手是恋人的关系，于是给这个连环杀人案的凶手起了个代号：鲜花情人。经过调查，受害者在死前都有过一段美好的恋情，周遭的亲友都以为他们会走向婚姻，岂料却是迎来一个死亡的结局。
凶手总共犯下十一起案子，刚开始是由王杰希负责尸检，直到第三起案子发生的时候，韩文清刚好有问题想请教王法医，由于太过匆忙，连门都没敲就直接走了进去。
惨白的灯光下，王杰希一身白大褂都要融进白光里，整个人透明成一缕幽魂。他静静站在解剖台旁边，微微低着头，手指轻轻抚摸着受害人的脸庞，唇角带着一丝不正常的笑意，眼底充满扭曲的迷恋。
韩文清知道王杰希是在揣摩凶手的想法，但这画面还是让他感到头皮发麻，甚至想要阻止他继续使用这该死的共情能力。
王杰希似乎彻底把自己与周遭隔离开来，完全没有注意到站在门口的韩文清，径自对着受害者低语：「这是我爱你的方式。」
韩文清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他是不是疯了？竟然觉得眼前的王杰希看起来就像他们一直在寻找的鲜花情人，但是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会是王法医呢？
他知道王杰希这模样很不对劲，但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只能转身离开，立刻去联络其他的法医来接手，不能让王杰希再深入这个案子。
不知为何，韩文清突然想到了叶修，他想：如果是叶修的话，会怎么处理王法医的问题？
隔天，不等韩文清去告知王杰希换人接手的事情，王杰希自己已经先来找他报告：「韩队，我找了许斌来处理鲜花情人的案子。」
「你……」韩文清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直接问道：「还好吗？」
「嗯？」王杰希的神情依然淡漠，眼底冷冷清清，「我没事。」
从此，王杰希成了警局里第二个『叶修』，警局里每个人都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但却只晓得他出色的工作能力，一问起「王法医是个怎么样的人呢？」，根本没有人答得出来。
直到叶修以心理医生的身分，重新与警局开始来往，王杰希才终于知道了这个警局里曾经的传说：无所不能的叶警官。
这两个人才相处了没多久，竟然都开始往警局里打听彼此的事情。韩文清看着觉得好笑，明里暗里给这两人透漏不少对方的消息－－看见叶修这么在意王杰希的事情，他其实松了口气，后来更是随便叶修拖着王法医四处查案子。
韩文清突然想起，他当年似乎想象过这两个人如果是搭档的话，会是什么模样。现在看着这两人去调查红线案，倒也算是亲眼目睹一对好搭档诞生，原来这两个人真的这么适合彼此。
也许，这两个人心里都藏着一堵高墙，谁都翻不过去，自己也走不出来。当你以为两堵高墙面对面的时候，只会是两座城堡相顾无言，但其实在不知不觉间，两座城堡中间建起了一座桥，他们俩能够随意来往，即便是直接走进对方心里，也会是畅通无阻。
０４
韩文清其实不太晓得叶修跟王杰希在调查红线案的时候，到底有些什么弯弯绕绕，是当他在诊所外面碰到王法医的时候，他才发现：叶修被这个男人在意、喜欢着。
剎那间，韩文清感到很欣慰，有种辛苦拉扯大的女儿（叶修）终于能够嫁人的惆怅。
更令人欣慰的是，王法医并不是一厢情愿，毕竟叶修老早就开始对王法医的事情上心了，从叶修主动到警局里打听王法医的事情时，他就感觉到：王法医在叶修心里的地位，是跟所有人都不一样的。
如果是王法医的话，或许真的拉得住叶修吧，再不济也会是叶修心里的牵挂，可能从此这个人能稍微懂得爱惜自己一点。
韩文清知道固执的叶警官根本不可能乖乖放弃调查案子，那就算了吧，就让王法医跟着他，互相牵挂才能知道什么叫做珍惜。
－－虽然他的确是不介意看这两个人好上了，但当他真的听到王杰希跟叶修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感觉天雷滚滚，他整个人都快扭曲成蒙克的吶喊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明明不久前只是互相有好感而已吧？
韩大队长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不少大新闻。
其实，别看咱们韩大队长整天顶着一张凶神恶煞的脸，但内里其实住着一个调皮的灵魂，他甚至跟黄少天一样喜欢八卦别人的事情，差别在于：一个是高调地四处八卦，一个是不动声色的四处搜集情报兼八卦。
至今，谁都不晓得韩文清才是整个警局里掌握最多『私人情报』的人。
END.
小后续
在叶修四处打听王杰希的那个礼拜里，韩文清随口说道：「其实你很久以前就见过王法医一次，你还记得吗？」
「啊？见过吗？」叶修歪着头，努力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自己是在哪里见过王杰希。
「见过的，那时你还嘲笑人家大小眼。」韩文清冷冷补刀。
「啧啧，哥也年轻过啊。」叶修装模作样地感叹一番，变相承认自己那时候真的是挺幼稚。
「……其实你记得吧？」韩文清忍不住怀疑。
「真的没印象啊。」叶修很是无辜。
韩大队长有所不知，其实叶修在当卧底警察的那段时间里，除了练就一身外挂技能，更磨练出精湛的演技，随时随地都能演成影帝。
多年以前在鉴识科前见过的那一面，究竟记不记得，只有叶修自己心里有数。
提问箱依然开放噢，欢迎来玩玩（？
拜托别提韩叶，他们只是同事，没有任何友情以上的情愫（。
韩大队长真是为大家操碎了心，今天的警局依然很和平：Ｄ（？
